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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造型的香水瓶
性香情爱美学的隐形符码
真正的情爱,是一场动用全部感官的盛宴。看、听、闻、嗅、尝,所有的感官,会不由自主的在情人的面前全部开放。而气味,那种因爱而生的气味,那种我称之为性香的味道,却是情人间相互识别的隐形符码。
宝玉说“女儿是水做的骨头。”我认为这句话里有个形容词缺席,那便是“香”。《红楼梦》第十九回,宝玉去看黛玉,二人共卧一榻,厮闹嬉戏间,宝玉突地闻到“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好奇地问黛玉,此为何香。黛玉答:“冬寒十月,谁带什么香呢。”宝玉为此好奇不已。其时黛玉十三四岁,正处于青春发育期。她爱宝玉的心,众所皆知。这香是因爱而生的体香,因这一回的标题便是“意绵绵静日玉生香”。中国古代一向以“玉”来指代女性的身体。“玉生香”,便是女性身体散发出来的香气。而曹雪芹在此处描写黛玉的体香(自然之香),分明是与宝钗的“冷香”(人造之香)来对比,并通过这对比,来表达二者对所爱之人持有的不同态度。一个“冷”字,可以看出宝钗对宝玉的爱的模棱两可与冷淡。宝钗原本是因选妃才羁留在大观园,她的身体,不会因爱而对宝玉散发出那种自然而然的、醉魂酥骨的性气味。
电影《香水》海报
对于少女的性气味之美,普天下可能没有人比德国作家帕特里克·聚斯金德更能描绘出其神奇。他的成名小说《香水》,就是这方面无与伦比的典范。男主人公格雷诺耶是一位嗅觉天才。他本人无有丝毫的气味。可他不但能辨别出各种气味,并能嗅出最美的少女独有的隐形的迷人香气。“这少女具有影响的香味,这香味里魔幻般地包含了构成一种巨大芳香、一种香水的一切:柔和,力量,持久,多样性,惊人的、具有巨大诱惑力的美。”但在一个由味觉构筑的气味王国里,无有气味,便是身份丧失的一大标志,它等同于在直接拷问着小说主人公一个古老的哲学问题:我是谁?格雷诺耶不知道他是谁。气味是他识别众生的符号(而他本人恰恰缺少这符号),香水便成了他寻找自我、肯定自我的唯一途径。
格雷诺耶在少女性香里闻到了自己。“他所追求的是某些人的香味:即那些激起爱情的极其稀少的人的香味。”为了收集这爱情的香味,他杀死了二十六位美貌少女。而后将这香味制成了一瓶颠倒众生的性香水。这个时候,他找到了自己,并认为自己就是气味王国的上帝(我缔造了爱之香,我便缔造了爱,众生皆要爱我。)在执行他的绞刑时,全体民众因一滴香水的诱惑,无耻的爱上了他,集体举行了一场性狂欢。而当他洒满香水的身体,出现在巴黎的一处墓地,却被一群流浪者因香气的诱惑活活蚕食。这,再次证明了少女性香的奇异美。
日本浮世绘:被捆绑的鲜花少女
然而,很少有文学作品描写过情爱美学中男性性香的神奇。即若有,也仅仅是用一种香水品牌或雪茄烟的气味来指代,根本不是男性的纯体味。中国女性作家的气味描绘,单调纯真的令人惊骇,好似女作家们面对自己深爱的男性,集体丧失了灵敏的嗅觉。卫慧的《上海宝贝》用古龙香水来指代小资男人。而张爱玲更偏好用“男子的淡巴菰气(“淡巴菰气”指的就是雪茄烟味)”之类的语言。相较起来,杜拉斯对男性体味的描写,更配的上情色小说大师的称谓:“他身上有一股英国香烟的味儿,还有高级香水和蜂蜜的味,再加上他皮肤兼有桑丝、榨丝和金子的味道,所以他真叫人动情。”(摘自杜拉斯小说《情人》)是的,气味独特的男子,更容易令女性动情。敏锐的女性,一定熟悉她爱的男子独一无二的性气味。这是一种爱的生理本能,爱令感官敏锐一若电子触摸器。我一直对金庸写出小龙女被人强奸却以为那男子就是杨过的这一细节深表不解,除非神奇万能的中华武术有使女人患鼻窦炎的危险,要不一个天天生活在一起的人,怎么会不熟悉他的味道呢?
事实上,有的男人的性香好闻的似一首神秘的气味小夜曲。它既强悍又温柔、既丰富又多情,当你想鉴定这气味的每一个乐符,却又无法将其细细剖析。因这气味如此隐秘独特,它不是香水味,亦非香烟味,它是一种纯之又纯的男性体味。一种纯粹由情爱之蜜引发出来的由肌肤、发质、汗腺、性激素等等气味混合而成的神奇气味。它凭借着这独一无二的气味美,构成一种具有侵略性质的性诱惑,令所爱的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并深深地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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