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喜欢金庸的哪部书？”
这个问题……说实话我还真没考虑过，像我们这种没文化的人，都是不看小说的，抖音快手刷一刷，五六个小时就过去了，上班上学随时摸鱼，好不自在……
破碎的时间分割着我的大脑，一个活脱脱的完整体在被触碰到的一瞬间时支离破碎——即使它在远处看起来是完美的。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这种感觉不是来自别处，而是从自己心底散发出来的。
“看书……我连武侠小说都看不下去了吗？”
二、
依稀记得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躺在家里沙发上喝茶的我听到电脑里文化类节目的某人说了一句话：
“电视剧就是现代人的长篇小说。”
嗯？
为什么听到这句话会浑身一激灵？
我不太明白当时的感受，但这不妨碍我的大脑无意中深深地记住了这句话。
前段时间爆火的延禧攻略，紧随其后的如懿传和近几日金庸先生的逝世让我愈发重视这句话，这种沉浸式的体验是我不曾遇见过的——我像是游戏中的npc，组成了游戏并浸淫在其中。
一切那么真实，真实到让人不愿意相信这是自己正在经历的世界。
感觉，现实越来越像游戏了。
三、
虽然金庸和古龙的小说我都没怎么看过，不过电视剧和别人的评论文章我还是翻过一两篇的。
但这些都不是我接触二位的首选渠道。
说来惭愧，我是从各种不同武侠游戏中了解到的金庸和古龙，通过不同的游戏体验，我也有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相比古龙，金庸的格局看起来更加宏大。家国情怀曾深入到每一个情节的骨头缝里，侠客在这里只能算一个符号，背后的内涵往往是无法凭一人之力撼动的充沛情感，手段是反叛，目标却是苍生。
相比金庸，古龙的世界更加江湖。是非善恶往往不是最重要的，美丑与否也是只凭心情判断，但只要承诺了，便是要拿来一生去应允，暴力和血腥总会作为面具出现，来掩藏男人那羞于示人的可爱的浪漫。
有人说金庸之后再无武侠，我却以为，金庸所谓的离去，是想看看年轻人怎么编织这参杂了无悔和血气的新武侠。
有江湖就有侠。
有侠，就有道不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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